講戲、鏟戲、片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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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D動畫下的2D動畫

3D動畫近年大行其道,當荷里活幾乎全線在這個發展,眼見一眾荷里活3D動畫在票房報捷之時,到底2D動畫會否在時代洪流中淹沒呢。

其實,也許不一定如斯悲觀。

3D動畫在製作出以電腦為主,畫面可以做得十分細緻。故此,在視覺上也許較易吸引人。而且近年戴著3D眼鏡付高票價看3D電影十分盛行,驟眼看來,2D電影好像沒甚麼可為。

然而,2D動畫並不是沒有票房與口碑理想之例。日本動畫大師宮崎駿,一直堅持以手繪形式編繪漫畫,當中部份作品如《崖上的波兒》或是《千與千尋》在票房及成本效益上都是不俗之例。

3D雖然有著無著的美感,可是卻予人一種人工化的感覺。相比之下,2D動畫雖然有時看似粗糙,可是卻給人一種風味。在製作成本相對不高之下,拍起來相對不一定要完全商業主導。

其實說穿了,無論是3D或是2D動畫也不重要,動畫本身的故事、劇情與寓意也許更為重要。當觀眾欣賞彼思動畫能照顧不同年齡人士對主題的理解,宮崎駿的動畫也達到同樣目的,觀眾對於《史力加萬歲萬萬歲》因消失了反童話感覺感到失望之時,其實用哪種方式表達,電影的基本元素還是最重要。

也許,3D動畫電影看來票房較佳,不過這個情況,又關乎於3D電影在港票價較非3D高出一截有關。而且,雖然收入較多,但同時在背後的製作成本也許同樣水漲船高,需要回本的要求更高,結果最終還是回到面對市場的情況。

故此,無論是2D或3D製作的動畫,只要做出質素與市場受落的話,相信也有可為。

艷情片在香港的票房潛力

(「講。鏟。片」按:本篇文章由讀者「Paul Ng」投稿刊出,特此鳴謝。)
 
由Atom Egoyan執導的艷情懸疑片《色破孽緣》(Chloe)於六月廿四日在五間戲院開畫,結果周末開畫票房突破廿萬港元,能與《拆彈雄心》(The Hurt Locker)和《總之得就得》(Whatever Works)並列為香港發行商高先在近十二個月內三套開畫票房最理想的小型發行電影(當中《色破孽緣》的開畫票房跟《總之得就得》相近)。而《色破孽緣》亦很有機會打破《性感俱樂部》(Exotica)在香港的票房紀錄(接近36萬港元),成為最高香港票房的Atom Egoyan執導電影。《色破孽緣》香港開畫票房理想,再次證明艷情片在香港是具一定票房潛力.

儘管日本AV電影在網絡上已經十分流行,但不少香港觀眾還是希望在戲院觀賞一些包裝較高級,故事較有紋路,攝製較精良的高檔艷情片。事實上,除《色破孽緣》外,一些於近四年來在香港上映的艷情片也有不錯的票房成績。在2007年,《色,戒》的4,877萬港元票房佳績自然是眾所皆知。在2008年,卡士陣容名氣極低的《金瓶梅》儘管宣傳攻勢不強,但香港票房依然達300萬港元,令不少行內人感到意外。在2009年,《色迷.謎》(Diary of a Nymphomaniac)於夏天在百老匯電影中心獨家上映,但票房依然達31萬港元;起碼在相近時期於百老匯電影中心獨家上映,且來頭更強的歐洲電影《巴黎夢劇院》(Paris 36)的香港票房也不能超過《色迷.謎》。(《巴黎夢劇院》題材較大眾化,在世界各地較多電影節參展,而且曾經被Sony Pictures Classics安排在美國戲院上映;《色迷.謎》在美國只被安排以「視像自選服務」的方式在電視播映。)
 
另一方面,較高檔的艷情片其實也能吸引到不少女性捧場;明報的郭繾澂對這一點有較詳細的解釋。

而以小弟個人經歷所見,我在UA朗豪坊看《金瓶梅》,個人粗略推斷場中有30-40%觀眾也是女性。而我最近於The Grand Cinema觀看《色破孽緣》,個人粗略推斷場中有接近50%觀眾也是女性。

儘管艷情片在中國國內地區沒有市場;但近五年來,華語影壇極少高檔艷情片。如果有一套導演和演員較具名氣的高檔艷情片,相信能吸引於中國國內地區以外的華人觀眾捧場。而很多著名華人演員其實也不太介意參演艷情片,尤其是在中國國內和台灣的演員(如《色,戒》試鏡便吸引到很多著名演員試鏡),不少導演也不太介意執導較高檔的艷情片(如葉偉信和陳嘉上也曾表示不介意接拍艷情片)另一方面,《色破孽緣》也是低成本電影(以美國影壇的標準而言),但也能吸引到三位著名荷里活演員自降片酬演出(儘管他們應可獲得較豐厚的電影利潤分紅);如果一套高檔艷情片有較吸引的故事和較有名氣的導演,相信一些著名華人演員也可能願意自降片酬演出(以換取較豐厚的電影利潤分紅)。

如何處理放映後的座談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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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不少發行公司為了增加觀眾互動或為電影營造更佳口碑,都會在公映前安排優先場招待觀眾,並於放映完畢後希望觀眾留步與導演交流。不過,如何在電影播畢後令觀眾留步,可算是令各電影公司宣傳大員大傷腦筋。

較常見的做法,便是當電影播畢後,片尾字幕開始出現時,將電影配樂調至沒聲的狀態,然後工作人員用咪宣佈座談。很多時工作人員便會同時在銀幕前放上座椅及宣傳品,在片末字幕未完結時便開始座談活動。

這個做法,對於不少觀眾來說,也許不是一個很好的觀影經驗。因為他們也許希望可以聽畢片末的配樂,同時也希望可看清電影幕後製作人員。目前的做法,也許不太尊重製作人員及眾,成了他們觀眾經驗的敗筆。

不過,站在電影宣傳人員角度去看,卻有著另一番的理解。

宣傳人員需要做到的,就是當座談的一刻不會有太多觀眾離席。若果留待字幕播畢後才宣佈或開始座談的話,恐怕觀眾走得七七八八,或令出席的嘉賓感到不太好看。故此,他們便用了目前的方法去留住觀眾。

問題來了,如何可以在尊重電影播放的情況下,又能夠留住觀眾呢?

其實在一些影展播放,像香港國際電影節,便會放電影播放前,先提供了一幀幻燈片,表示播畢後會有製作人到來,請觀眾留步。不過,到了完場時,卻沒做其他。這個方法,也許對這類電影公司活動,仍未足夠。

也許可行的方法,就是當播放片末字幕時,同時加入一張透明幻燈,以另一顏色如黃色或紅色提示觀眾有座談會並且留步,而電影宣傳品則可放到近入口位置。這樣一方面觀眾可獲得提示之餘,也不會過於影響觀影。

到底還有甚麼更佳的方法呢?也許大家可以談談好了。

世界盃下的電影市道

今年的世界盃今晚已進入八強的最後階段,可是到底世界盃最終對電影票房影響多少呢?看來並沒有預期影響那麼大。

其實今年世界盃最初令發行商擔心的重要因素,在於戲院或會直播世界盃賽事,對全港銀幕數目造成影響。因為世界盃播放時段包括了平日主要收入來源的夜場。可是,隨著國際足協與發行洽談相關版權起了變化,即使最終能夠成事,目前只影響了平時入座不算極高的海運戲院。

另一方面,在這個檔期開畫電影,在期望不大之下,荷里活大片沒有想像般強,結果六月卻令到一些中小型發行電影有較大空間發揮。以年輕市場為主的《分手說愛你》現在邁向千萬,可算是這個檔期「爆冷」的最佳例子。到了七一檔期,在世界盃小歇的情況下,加上《史力加萬歲萬萬歲》以3D播放,全日收入可跟賀歲檔期相比,預售亦十分理想,三部開畫電影也各有捧場客。

也許電影市場,沒有必然的旺季與淡季,同期對手的情況,比起檔期也許更為重要。旺檔大量電影上映對撼,未必佔到甜頭,淡季若能看準市場的空隙,也可有發圍的機會。

淺談觀眾的習慣以至戲院的陋習

(「講。鏟。片」按:本篇文章由讀者「Geoffrey」投稿刊出,特此鳴謝。)

以往香港大多數入場的觀眾,未知是否因為時間就是金錢的關係,大多是當正片完結甫出片尾字幕時,觀眾便會自動自覺作鳥獸散迅速離開戲院,未會有興致留低觀畢片尾字幕。但時移世易,今時今日許多真正愛電影的觀眾,電影發燒友,到戲院觀賞電影都會待片尾字幕完畢後,才會離開戲院。

觀乎他們觀畢片尾字幕的原因,可歸納出有以下兩種:(一)為對所觀看的電影及其工作人員,表示一份尊重及致敬。(二)為觀看片尾字幕後的神秘片段。

之所以衍生出有第二個原因,主要源自近年的外語電影,如荷李活電影以至日本電影,在片尾字幕播放完畢後會出現一段長度不超過一分鐘的額外片段,有的是為了預告下集的內容(如《Iron Man》系列),有些甚至直截了當播放下一集的預告(如《20世紀少年》系列),原因不外乎是為了吸引觀眾的對下集的注意。此現象出現初期,電影公司或院商並無特別通知或告示提醒觀眾,未知是否留意到太少觀眾繼續就座觀看,部份院商開始於戲院張貼告示,發行商更在影片完結時特別加設字幕提醒觀眾,才令來去匆匆的觀眾們肯乖乖留步。

不過,並不是每齣有額外片段的電影也會向觀眾作特別提示,如兩年前頗受香港觀眾歡迎的日本片《爆粗Band友》,試問又有幾多觀眾曾經留步收看那段片尾爆笑片段呢?

別說這個潮流只是外語片的專利,其實港片也已有代表,便是彭浩翔導演的《志明與春嬌》,在影片完結時更罕有地分別出現了兩段額外片段。因為片尾沒有任何提示,有些觀眾等不及片尾片段便離場了,不過亦有些觀眾在看過了首段額外片段後便以為真正完結而滿意地離場,錯過了之後的多段「訪問片段」,當中尤以谷德昭那段最為惹笑。

始終香港大部份觀眾多年來也沒有留步收看片尾字幕才離場的習慣,以致大部份院商也慣性地當影片完結時,便會以各種「方法」趕客離場。最常見的是當片尾字幕甫出現於銀幕,工作人員便會即時開着戲院射燈,彷彿想為剛才播放的電影「致敬」。其次便是當完場時,清潔工人空群而出,在你面前執拾打掃,無視此舉會影響尚未離場的觀眾。而我看過最直接而有效的方法,莫過於是當片尾字幕一出,毫不理會還有沒有觀眾在場,負責播放的工作人員便無情的「手起刀落」,即時關機斷片,這個情況多出現於新界區一些「趕場」情況較為嚴重的舊式戲院,當中尤以巴黎倫敦紐約米蘭為主要代表,本人曾向戲院職員反映,但竟表示此乃慣性做法,無意改善這個情況。而毗鄰的凱都戲院便較有職業操守,較少有這個情況出現,在我的經驗中,只出現了幾次當有觀眾依然在場時而突然中止放映。

不過也有些較從善如流的個案,如元朗戲院,此影院的放映員一向以「閃電關機」而聞名於元朗區,有時連字幕尚未出現銀幕已出現一片漆黑,還以為電影沒有設有片尾字幕。本人曾經為了爭取欣賞一齣原汁原味的電影而接洽戲院經理,要求收看電影足本。不知是放映員霎時間更改不了慣性做法,還是已經一早設定了放映機自動關機的模式,所得到的答覆依然是不得要領。不過當經理考慮了良久,終於答應我若翌日再來,便可提供電影足本,一併放映片尾字幕。

不要以為大型戲院便沒有這個情況出現,The Grand便曾於上年的HKIFF播放泰國片《神探人獸機關槍》時突然刪掉片尾字幕,惹來一陣天怒人怨。

在這方面表現得較好的可算是百老匯院線,元朗百老匯的工作人員從不會滋擾到仍然觀看的觀眾,甚至不會在觀眾依然在場收看片尾字幕的情況下,進入影院執拾打掃,更不會站着「監視」着觀眾何時離場,而在影院外等候觀眾離場,讓觀眾可安坐自己的座位安然的觀畢全片。

也曾試過在奧海城百老匯觀看片尾字幕時突然停播,於是向工作人員反映,院方表示因本人所坐位置較難察覺,放映員以為所有觀眾已離場,便關機停播,於是答應本人可保留票尾日後再來觀看電影。

由於現時觀眾的觀影習慣已逐漸改變,加上現時很多電影嘗試將特別片段加插在片尾,若院商只顧自身的利益而漠視觀眾可觀看一齣原裝足本電影的權利,是否可構成貨不對辦呢?我認為若觀眾付足了票價入場,不論票價多少,只要尚有一個觀眾仍然在場觀看,院商理應不可做一些支擾觀眾的舉動,電檢紙顯示片長多少,院商便應該全片播放,不應自行刪剪,這才是一宗公平的買賣。

談票房分析所見

今天雖然是星期五,可是今天不會有票房數據相關的文章,故此
想看的朋友本周要另方法。

取而代之的,就是談談寫票房分析的感受。

 

「講。鏟。片」三年以來,談及關於票房的文章不下三百篇。其實雖然看起來票房對於很多觀眾來說是很遙遠的事,甚至有觀眾或覺得不用理會,可是其實電
影票房的好壞除了影響有關導演與演員於日後的發展外,更會影響相關類型電影日後在港發行的情況。故此,有關課題絕對值得關心。

觀其票房,賬
面數字固然是一回事,可是在發行規模、院數、場次及宣傳策略也有不同,即使說起來是票房論成敗也好,也總能不看客觀環境,絕不能只看其賬面數字便算.


過去撰文以來,除了觀看部份網站提供的參考數據外,還要看實際環境,對於異常的情況也要留意。

其實票房實際上是容易還是困難呢?其實很看要
怎去看,票房可以是十分簡單,也可以很深入分析其不同年齡層、背景下所帶來不同的目標觀眾群,至少為影公司於將來提供參考,以便提供更配合情況的宣傳。要
做到這個,成本高得很,在香港現在的情況來看,實在不太可能。

港產喜劇的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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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祖藍與杜汶澤主演的《人間喜劇》
上映在即,而電影正式版本海報也已曝光。不過在其宣傳眼裡,也許值得大家去反思港產喜劇的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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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喜劇》在宣傳句語中,來了一
句「暑期唯一港產喜劇」。

觀乎暑期電影來看,打純喜劇路線有七月八日上映的《唐伯虎點秋香之四大才子》,繼後還有七月十五日上映的《出水
芙蓉》。

到底,港產喜劇該如何定義?

拿回今年賀歲檔期港片的例子,《72家租客》對撼《花田囍事2010》,雖然前者的
植入式廣告十分嚴重,不過觀畢也會令人感覺電影以香港市場為本位,至於後者明顯地主要目標觀眾不是來自本港地區市場,故此予人「合拍片」或是看內地市場。


然港產電影的區有很多方法,不過若要說到「港產喜劇」,定義上相對較為明顯,因為談的不只是資金、導演與演員,還包括喜劇的笑料元素是符合哪個地區的口
味。

大家對於「港產喜劇」的定義又有何看法呢?

港產喜劇的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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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祖藍與杜汶澤主演的《人間喜劇》上映在即,而電影正式版本海報也已曝光。不過在其宣傳眼裡,也許值得大家去反思港產喜劇的定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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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喜劇》在宣傳句語中,來了一句「暑期唯一港產喜劇」。

觀乎暑期電影來看,打純喜劇路線有七月八日上映的《唐伯虎點秋香之四大才子》,繼後還有七月十五日上映的《出水芙蓉》。

到底,港產喜劇該如何定義?

拿回今年賀歲檔期港片的例子,《72家租客》對撼《花田囍事2010》,雖然前者的植入式廣告十分嚴重,不過觀畢也會令人感覺電影以香港市場為本位,至於後者明顯地主要目標觀眾不是來自本港地區市場,故此予人「合拍片」或是看內地市場。

雖然港產電影的區有很多方法,不過若要說到「港產喜劇」,定義上相對較為明顯,因為談的不只是資金、導演與演員,還包括喜劇的笑料元素是符合哪個地區的口味。

大家對於「港產喜劇」的定義又有何看法呢?

票房的意義

雖然今時今日要得悉票房已經不易,不過觀眾對於票房數字的高低卻十分在乎。每當電影票房不佳時,就會對於演員甚至導演評頭品足。可是,大家又能理解票房代表甚麼呢?

也許,票房數字的高低對觀眾來說,或代表示一個導演的成就。結果,當一部電影看來質量不佳但票房不理想之時,便會說觀眾不支持云云。

可是,票房的組成,觀眾其實不算是十分主動的位置。

一部電影要有票房的出現,先是片商安排院商觀看電影,在自家主觀願望的發行規模下,院商視乎是否賣賬作出配合。觀眾在觀乎所獲得的資訊,包括演員組合、班底、預告、宣傳同期對手和整體環境等因素,然而從自己的角度去視乎會否入場的活動。而電影宣傳策略上能否擊中目標觀眾,也同樣重要。

開畫票房和首個周末票房,每每就是觀眾的直覺,故此口碑的因素影響不算大。故此,箇中有著很多變數。

試想一部要靠口碑的電影,首周來個大型發行,每每出來的結果是,觀眾一開始不感興趣買單,開畫首幾天院多入場少形成入座率低,繼而戲院在商業營運角度縮場。結果換來的,可能是較中型發行多一點票房,但是同時也要賠出拷貝沖印費、廣告、宣傳等,不一定是有賺。

適當的發行規模、合適的宣傳方法,才能對準目標觀眾,才能令他們感興趣入場。在合適的規模下,才弄到達標的入座,得到預期甚至預期之上的票房。

故此,將票房的高低跟導演扯上關係,未免對票房的意義未夠全面吧。

禁毒電影短片昨晚首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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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言,大家關注的首映,也許是商業發行的電影首映。不過,在無聲無息中,昨晚也來了一個首映,也有電影導演執導,不過卻是禁毒主題電影。

傑青禁毒電影「五樓」昨晚於沙田馬場舉行首映,電影以三組長約三十至四十分鐘的短片組成。驟眼看來,這些素材電影看似見怪不怪,沒有甚麼特別之處。

可是,細心一看其班底,也許會有另一番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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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部短片中,「5/F」一段由《里情》導演王敏德執導,至於《Dad, I wet my pants》則由張繼聰執導,而最後一段《墨綠嫣紅》則由《音樂人生》導演張經緯執導。至於班底亦令人意想不到,因為監製便是龐愛蘭,即時想起了當年路訊通的「龐愛蘭會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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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昨晚選擇沙田馬場的馬匹亮相圈舉行,據悉該處座位達千七左右。昨晚共設兩場,不過晚上八時的一場入座不足兩成。而由於昨天並非賽馬日關係,觀眾需要乘搭的士或是從火炭港鐵站步行前往,而沿路除馬場內漆黑一片外,因港鐵站前往的不少通道屬私人地方,只能在後半路程指示指示,真的要摸黑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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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由非一般的電影導演執導的禁毒短片水準如何?日後會再談,敬請留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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