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戲、鏟戲、片戲

分類: 講鏟專題 Page 122 of 162

電影雜誌的制肘

若談到關於香港電影雜誌,絕對可以說是萬劫不復。廿年前電影雙周刊跌進深淵後,漸漸淪為廣告雜誌,最終也壽終正寢。隔了一段時間,由內地大嘴媒體辦的《香港電影》出現,可是雜誌漸漸也出現營運問題,今年上半年已由月刊變為雙月刊。

到底,香港辦電影雜誌難度在哪?

其實傳媒的流程基本上都是幾方面,包括了新聞來源,繼而是編排,接著有廣告及印刷,最終還是需要有讀者支持。

從讀者群來說,若果將電影雜誌訂在如影音雜誌的層面,其實讀者群數量真的不多。但若果訂在一般娛樂雜誌,又每每因「不夠八卦」無法與對手競爭。前者能打和已經不易。

再看廣告方面,今時今日即使是電影本身,宣傳模式也多樣化,對於傳統傳媒的作用減少,部份電影也減少了在報章賣廣告,將資源投入於新媒體當中。在廣告收入不多,也很易入不敷支。

從電影新聞及編採方面,其實都有著不易之處。先談《香港電影》的情況,好處是可以利用同集團的《看電影》資料,不過其觀點角度卻缺乏香港本身的視點。與此同時,編採在內地為主之下,對於香港市場本身難免欠缺觸覺,很多時出來的素材與讀者距離很遠。

然而,即使要找香港編輯來撰文及發掘專題也不易為,一來要找中文書寫能力良好者已不易,二來《香港電影》本身的出身也不闊綽,有意者也只會另想法子。

即使不說是《香港電影》,以香港為基地辦本電影雜誌的話,租金、印費、薪金等,計起來只會一個無底深潭,也難叫人投資。

看到這裡,也許大家明白,其實香港電影主題的雜誌,何以是難以做得好了。

Alex專欄:香港獨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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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鏟。片」按:「Alex專欄」由Alex提供圖文,逢星期日刊出,敬希垂注。)

本港戲院放映的香港電影,大多數是主流及商業味道靠重的,要是想看一些香港獨立製作電影,就只可以於電影節中才可以看到。猶記得早年筆者到過影藝戲院(灣仔)觀賞過一些由影意志發行的香港獨立電影,當中包括《夢之旅》、《爸爸的玩具》等等,後來百老匯電影中心也有放映過不少的香港獨立製作電影,當中以陳果的《香港製造》最為多人留意。但是香港獨立電影於本土一直缺乏市場,尤其是欠缺院商的支持,故一直沒有機會於戲院作公映的機會,然而剛過去的星期四(7月14日)放映的電影當中,就發現了一部香港獨立電影放映,這就是葉劍峰的首部執導作品《金不換》。

在香港戲院缺乏支持之下,獨立電影製作一直只可以從“跑影展”的過程中得到觀眾的肯定,可是戲院商卻因為題材及票房的因素而不會選擇放映獨立製作,這也不能否認的,就是獨立製作的觀眾層面較為窄,就算有戲院願意上映,也大慨未必吸引觀眾的入場意慾,是因為觀眾不認識當中的導演與演員而不入場,還是觀眾們對獨立電影仍存有一定的懷疑呢?

相對比較商業的港片,拍攝獨立港片是有一定的難度,無論資金的籌備、還是影片製作人員均是十分有限,然而他們最需要得到的,除了票房外,就是觀眾的口啤,若沒有觀眾的口啤,其作品就幾乎沒有生存的空間,故很多獨立電影完成製作之後,就先走訪世界各地影展,及後就要等候時機成熟,就可以於香港正式或有限度公映,這更明顯看到獨立電影明顯比商業電影難以生存。

所以一旦有獨立電影於戲院公映,筆者就會把握機會到戲院欣賞,這次百老匯電影中心放映《金不換》,也顯出戲院對獨立電影的支持,其實點解這麼多觀眾只願意付六十元看一部大製作,就不願意付五十五元看一部更值得支持的作品呢?身為觀眾的你或妳,也該到戲院支持一部有誠意的電影,只是九十分鐘的觀影旅程,讓它把希望的訊息帶給你們吧!

電影馬拉松的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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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的電影馬拉松活動雖然已經曲終人散,不過其實若細心觀察的話,要辦一個這類形式的電影活動,其實背後需要的資源其實不少,今天就試從另一角度,看看整個過程。

從開始活動的一刻,主辦的單位便需要先跟戲院訂場之餘,由於是通宵進行,戲院方面需要因應情況調配人手。與此同時,也需要取得片主的同意可以放映,接著就要安排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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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採訪現場所見,也需要即時作出應變,如需要參加者細閱條款同意之餘,還需要即時留下緊急聯絡人的資料,以便萬一遇上突發的情況時,可以有參賽者的相關人士得悉。與此同時,如何紀錄出入紀錄也是另一重要考量。在不需要另找資源設計表格下,採用了員工打咭的「打咭紙」看來最為經濟實用。

比賽的條款裡,要求不能閉目睡覺,但如何得悉,結果準備了夜視望遠鏡及電筒以方便監察,而首次發現只是先行指示,再出現情況才要出局。

中場休息之時,不少觀眾也在戲院休息,院方也特別在休息時間關掉燈光,以便參賽者可以休息。

在比賽完畢後,如何回答終極問題及派發証書也是另一個需要處理之處,是次活動便直接在現場依照參賽編號派發,當派發証書時同時附上問題紙以供作答,流程算是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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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另一緊張之處,就是需要批改其問題答案,前回的問題紙直接放到前台,工作人員在先看到有觀眾該可全中之下,直接一見到有任何作答錯誤便放在地上不再批改,以減省批改時間,故此能夠佷快得悉共有34人全中。

然而,活動期間總會有突發情況,如出現放映上的一些狀況,不過最終還是靠戲院方面即時處理。

辦一個電影馬拉松,對於主辦單位以至戲院本身都是很辛苦的事,不過當活動能好好地結束之時,相信他們可以分享那一分喜悅。

戲院間場的清潔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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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營運戲院來說,如何保持戲院清潔其實也是一大學問,到底戲院會在每場之間有多少間場時間可以提供清楚呢?原來也可以十分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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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以旺角百老匯戲院為例,片長154分鐘的變形金剛,於早上11:30放映,完場時間將會是下午2:04,不過下場放映時間卻是2:15,意味著間場時間為十一分鐘。而這個計算,並沒計算放映前需要播放的預告與廣告

十一分鐘的時間,戲院裡發生的事情,包括觀眾離開影廳,戲院進行清潔打掃,下一場的觀眾進場,至於機房則要為下一場電影為出調試。倘若在放映前要播放三分鐘的預告與廣告,間場時間更只有八分鐘。聞說有些戲院的間場時間,更可以不連廣告下只剩九分鐘。

八分鐘的間場時間,怎樣聽起來也是一個不可能的任務,不過戲院有時為求可以壓縮間場時間來多開一場,也不會顧及實際事務員有沒有時間清潔,最終戲院事務員也只能在電影開始於片末播出製作人員名單,有些觀眾開始離開時前便開始其清潔工作,但在觀眾角度來說,則是想趕他們走似的。當碰上一些電影在最終部分還有片段的話,這個方法看來也不一定可行。

與此同時,為了令下場的正片能準時放映,不少戲院便出現未進場便已開始播放廣告,看起來同樣予人「趕頭趕命」之感。

過短的間場時間,對於機房人員同樣也不好幹,因為他們沒有足夠時間作調試,間接增加了放映出現狀態的風險。部份放映器材因沒足夠歇息時間,也因而加速其老化的機會。

間場時間應放多少也許是一門生意上的藝術,但是放得太短,其實真的影響觀眾觀感,令器材或更易老化與故障,也可能是得不償失。

低成本電影充撐今年暑期港片?

近年來,荷里活電影於暑期檔期可以說是近乎雄霸香港票房,今年港片排陣更是出乎想像地弱,看到華語片除了《武俠》以外,其他電影都只能屬低成本之作,只能盼望「刀仔鋸大樹」。

先來看看今年港片七月至九月初的排陣,計有本周開畫的《熱浪求愛戰》與《孤島驚魂》、七月廿一日開畫有葉念琛的《人約離婚後》、八月初有無線與邵氏的《勁抽福祿壽》、暑期末則有錢國偉執導的《戀夏戀夏戀戀下》及《喜愛夜蒲》。

看到上述的排陣,即時予人的感覺時,全屬一眾演員群戲一起的類型,當中更以青春電影作為主導。至於近年票房較為賣座的演員,仿如沒在前述那幾部作品之內。

票房潛質較高的電影,為免與荷里活電影硬碰,大都已選擇放棄暑期,轉戰國慶甚至國慶以後的檔期。在香港演員出現斷層下,單靠周秀娜或是羅仲謙來充撐大局也不太可能,結果還是採用「漁翁撤網」的方式,嘗試以拼盤來吸引一些年青觀眾。

另一方面,電影的成本則盡量降低,令這些電影即使票房在五百萬以下也好,怎樣計清賣埠賣碟後,仍可以至少不蝕,不過這類電影其實隱憂不少。

當看到上述電影的款式時,青春愛情片這個片種近年在港常見,可是這個類型由於較易規劃關係,故此要弄至一窩蜂也很易,結果觀眾會漸漸看厭。另一方面,目前這個類型的青春電影,市場亦相對狹窄,對於一些廿多歲以上的觀眾來說,不少甚至會嫌電影信息膚淺而拒絕觀看,對票房造成很大的局限性。

不過,在暑期大片退出之下,無論大家喜歡與否,這類青春電影至少成為了大片以外的一個本地選擇,但能撐到多久則是另一個疑問。

泛亞影業的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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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雖然電影發行公司不少,不過不少發行公司時起時跌,部份近年的表現令人擔心。當中的其中一例,就是近年嘗試轉戰日本電影的泛亞影業。

曾幾何時,泛亞影業於九十年代其實是香港主要的電影發行,除了擁有自家的院線外,還獲得荷里活主要片廠的大片發行。不過,這些日子已成過去。相起其他發行公司來說,泛亞發行看來近年以發行日本電影,當中有過不少成功之例,包括《死亡筆記》、《神探伽俐略》、《爆粗Band友》等。

不過,若細心看看今年泛亞影業的成績,也許令人大跌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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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圖所見,今年泛亞發行至今共有十三部電影,當中日本電影佔了七部,四部電影採用中型發行,其他只以小型發行模式。不過,當中只有其中三部以中型發行模式的電影,開畫才有每場平均二千的票房,若以六十元一票計算的話,每場平均不足35人,真的不見得好,累積票房也在三百萬以下。

至於小眾發行電影,開畫日票房均在八百以下,最低的一部《美麗壯舉》,每場只收票房七十七元,即代表每場售出不足兩張戲票。而小眾發行沒有一部票房超過三十萬。

到底,問題在哪?

發行電影的成績,取決於多個因素,漸漸形式一個循環,而泛亞影業則出現一個惡性循環。

先看上述上映的十三部電影,較為過得去的,就只有德國片《隔著圍牆說愛你》及韓片《美麗壯舉》,可是兩類電影在香港市場十分狹窄,而且已上映多時,有意觀看的,已經看碟。其餘的電影,不少水準不佳,大部份日本電影能賣的,只有演員一招,不過這種模式,「中伏」過後並不奏效。

在電影質素有之下,自然院商不願排太多戲院,形成只能小眾發行。在宣傳方面,也因為電影本身勝算不高關係,宣傳費也不多。不過,宣傳方面亦不理想,很多時提供的宣傳,也只是很基本狀態。結果,部份觀眾對於這些電影是否曾經上映毫無印象,自然也沒信心入場,票房不佳。換來的就是沒有太多資金去購買,或是好片被其他公司購入,困在死胡同裡。

據了解泛亞影業已於今年年初進行一次重組,不過若果觀乎票房表現的話,暫時仍未看到重組的成效。也許,泛亞影業已跳出這個死胡同,仍需加倍努力。

3D電影2D版本的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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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近年3D電影上映數目增加,加上有好一段時間3D版本的票房較2D版本為佳,故此不少3D電影在港上映時,有時只放映3D版本,即使有幸放映2D版本,數目也不多。

不過這個情況,或許有一點改變。

先來看看下周開畫的《變形金剛:黑月降臨》,雖然MCL與百老匯院線繼續只提供3D版本,UA院線也只於沒3D放映器材的UA東薈城提供2D版本,不過在嘉禾旗下的四家可放映3D電影的戲院,卻同時提供3D及2D版本,當中只得一個影廳的海運戲院,更寧以「拆場」的方式,於同一天裡同時提供3D及2D版本。

更為早期出現的例子,還有九龍站的The Grand,於上月放映《加勒比海盜:魔盜狂潮》時,同時提供3D與2D版本,而《變形金剛:黑月降臨》也不例外。

其實,在不少地區,即使有3D電影開畫也好,2D上映的場次仍佔約四分之一甚至三分之一,可是在香港,每每只集中於沒有3D器材的戲院,如九龍灣的淘大影藝、東涌的UA東薈城、元朗戲院及太古城中心的Director’s Club。在可能的情況下,只會選映3D版本。

不過,市場對於3D電影的需求,近一年來開始出現「物極必反」的情況。

3D電影票價較2D電影高出六成至九成,對於戲院來說當然是多賺一點。不過對於消費市場來說,卻有得有失,部份觀眾或因為看到3D電影票價高昂關係,選擇時更為精打細算,當中可能是待影碟時才看非3D版本,又或是只會從數部3D電影選看一部,此舉對於一些中型製作的3D電影來說,隨時票房弄至得不償失。

觀看3D電影也許一方面是享受,但另一方面也是很疲倦,故此不少觀眾近月來也開始找回2D版本去看,反而2D版本有著一定市場,從近期《加勒比海盜:魔盜狂潮》的情況來看,雖然3D版本入座率較佳,但2D版本卻不輸得太多。

其實對於市場來說,何時3D雖然較有需要,但不等於2D版本不用需要,也許院商也在考量場次時,是否也宜考慮安排一些2D場次放映呢?

各類電影要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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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電影或可以按著不同的片種來區分,不過在一般的電影媒體裡,則會主要以長片及短片來區分,因為兩者無論在製作及發展均有不同。可是近年香港看來缺乏電影媒體,故此要撰文時很易忘掉。

上圖所見的,便是其中一例。

上圖的文章,來自最新一期的《香港電影》雙月刊,談的是導演鄭思傑,文章提及過多部電影,當中還包括了新作《一代中屍》,並於意大利烏甸尼斯電影節上大放異彩。

看到這裡,也許很多人或會期待《一代中屍》在港上映,不過若果知道真相的話,其實完全是另一回事。

《一代中屍》其實是烏甸尼斯遠東電影節找來鄭思傑製作電影節的片頭片段,放映的長度不足兩分鐘,要論長度當然不是長片,若果說是短片也有點勉強,因為怎去看其實像是一條宣傳片多一點。

雖然《一代中屍》的確是鄭思傑的新作,不過若果觀乎上文下理的話,很易令人誤以為該片是一部長片,惹來誤解。

故此,若果在文章內同時提及長片、短片甚至宣傳片的話,在非長片的部份宜加上註釋說明一下,免得令人誤會好了。

壓縮片長的背後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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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電影早期有著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片長最好不要超過兩小時,能保持著九十分鐘至一百分鐘更佳。當在想其因之時,直覺的說法可能是「方便加開四點場」,不過實際上票房影響到底又會如何?其實一直都不會說得太具體。

到了近期,《建黨偉業》導演之一的黃建新便說明了情況。

據黃建新於《建黨偉業》於上海舉行首映時,直言根據電影發行定律,如果一部電影每延長十分鐘,一部預計五億左右的電影至少將損失六千萬票房,意味著長增加十分鐘的話,對票房的影響達一成二。

內地戲院對於片長的電影,一般都會不會上調票價。對於片長140分鐘一般上調票價的香港來說,也許票房損失沒有一成二,但是整體而言仍會有其損失,故此電影製作後期,出品人每每要求壓縮片長至合適長度,方便發行之用。

當然,一些被刪剪的片段,也許只好待影碟推出時且看有沒有提供足本好了。

「大師班」何以淪為「大屍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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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上述圖片與本文內容無關,但又息息相關。)

近年來,香港不少電影活動除了電影放映外,也有不少座談會。嫌座談會氣勢不足的話,則來個看起來更像樣的「大師班」。可是,這類型的大師班若果辦得不好的話,換來的只是屍橫遍野的「大屍班」。

昨天於香港演藝學院香港賽馬會演藝刻院舉行「法國五月」:黑色電影.法國x香港的「大師班」,便因為整體配套的問題,結果淪為一場「大屍班」。

是次「大師班」請來的包括了法國導演Jacques Audiard、香港導演杜琪峰及與多部銀河映像電影配樂的Xavier Jamaux,原定於下午四時與六時舉行。

在入場過後,雖然香港演藝學院職員先說最前兩排留座,但不知何解其後甚麼人去坐也不干預。雖然聲稱於四時開始,可是到了四時零五分,會場仍只見了數張空的椅子,未知是否一眾嘉賓與主持也希望伺機悼念劉曉波而設。由於場內職員不許拍照,故此恕未能提供當時圖片。

到了四時零七分,三位嘉賓、一名翻譯及主持人黃愛玲才踏足場內。雖然根據法國駐港澳總領事館於五月三十日的新聞公告,大師班由資深電影人舒琪主持,但未知是否舒琪已洞悉先機而沒有參與。

當大師班開始之時,先來給予一眾人士「與眾不同」的感覺,先是將其觀眾的燈光調暗,然就只見嘉賓的座位的燈光十分強烈。看其設計還以為是在錄影遊戲節目《百萬富翁》似的,可憐是一眾嘉賓還以為是在被盤問一樣,當中Jacques Audiard也許受不住燈光關係,即時戴上帽子。

一眾嘉賓雖然開始座位,不過觀乎嘉賓的咪高峰擺位甚有距離,從後排量度其音量只有五十分貝左右。五十分貝其實是一般室內談話的音量,可是在其空曠的場地下,看來大師班像是考驗一眾參與者聽覺多一點。咪高峰也看來事前先好好調校。

既然是大師班,自然有片段放映,可是當中《文雀》的片段看來沒有預先協調,擾攘多時也未播到,到可以放映時,台上各人也似乎不太獲悉。不過台下各人在甚昏暗燈光及嘉賓音量不足下,看來已被睡魔變成「大屍」躺在座椅上似的。當中就連向來敢言的杜琪峰也真情流露,提供了打瞌睡及伸懶腰式的口部及腳部舒展動作。

到了後半段,終於來到觀眾提問,燈光回復至正常水平,可憐一眾觀眾即時流露其倦容。不過有趣的是,看來台下的咪高峰沒預先準備,結果最終只能準備一支。到了提問最後一題時,兩名觀眾也爭著發問,結果出現一幕「搶包山」式爭咪的情況。最終雖由一名女士奪得,但採用其「志雲飯局」式的方法以大量無關引言,可是主持人卻無力招架,也沒有作太大處理。

結果,整個大師班,咪高峰沒事先準備足夠數量及好好調較,奇怪的燈光編排令台上嘉賓仿如被盤問,台下觀眾則獲得催眠課程,雖然不知能否成為大師,但肯定成為「大屍」者為數不少。據悉在活動過後,部份懂得法語及英語人士,更直言翻譯水準差勁,難怪在答問過程中,有些人士原定以英語發問,最終突然「轉台」改以法語提問。

其實,同類型的活動,無論是百老匯電影中心或是香港電影資料館,甚至是香港電影節協會也辦過不少,但也不會淪落至如斯的組織與水平。莫非上述的方法就是「法國五月」的特色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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