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戲、鏟戲、片戲

分類: 講鏟專題 Page 117 of 162

港式字幕的文化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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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來,不少電影為求更能符合香港觀眾要求,故此中文字幕上也由傳統的語體文字幕變成港式粵語字幕。雖然這種做法是否理想見仁見智,不過即使執行的話,也許需要顧及觀眾的理解程度。

近期兩部外語電影《巴打旅痕團》及《陽光姊妹淘》均採用了港式字幕,但是其效果卻有著一段距離。

印度電影《巴打旅痕團》的港式字幕,予人一份「高登討論區」文化的味道。當中字幕出現「向左走向右走」時,也許沒認識該討論區的觀眾,根本不明白這個是「撚」字的代名詞。而全片中文字幕其俗的程度,看來跟「高登文化」甚為接近。雖然這樣看起來可能吸引部分觀眾,但同時也嚇怕了不少原屬該片的客源。觀乎電影整體其實不是那麼「爛口」,字幕實在不用俗得如斯地步。

相比之下,中國3D發行的韓片《陽光姊妹淘》,以一眾少女在高中時聯群結黨及廿五年後的景境,當中粗鄙用語不少。發行公司提供港式字幕大都只是將字幕口語化。在情景上算是配合電影本身,看起來即使感覺俗,但未至於不明所以的地步。

其實字幕的莊諧程度,十分影響觀眾對電影的觀感。即使電影要使用港式字幕也好,還望請顧及香港一般觀眾的理解程度。想用潮語但人家不明的,實在一點也不「潮」。

Alex專欄:頒獎禮賽果 = 影迷心水 = 選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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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鏟。片」:「Alex專欄」由Alex提供圖文,逢星期日刊出,敬希垂注。)

電影工業為了表揚每一年電影的成果,世界各地均會舉辦一些大小類型的電影頒發禮,除了讚揚當年付出努力的電影工作者外,還可以推介當地於當年最精彩的電影,給予世界各地的觀眾,當中以美國的奧斯卡金像獎、金球獎、法國的凱撒獎、香港電影金像獎等等;當然,也有一些電影頒發禮會表揚全年最差的電影,就如美國的金草莓獎。

從電影市場看香港國際電影節的定位

香港國際電影節(HKIFF)也許是香港一直以來最大型的電影節,不過近年來隨著國際影展氣氛改變。HKIFF的定位難免作過多次改動,不過在傳統式下,要同時照顧海外賓客與香港觀眾看來不易。結果,近年來的取態也開始明顯。

近年來,國際電影節一般而言都是一個組合性的活動,當中包括影展、電影市場、電影融資甚至是電影學院或頒獎禮之類。以亞洲地區來說,釜山國際電影節便是循這個方向去走,不過去起上來,當中除了影展與電影融資做得較佳外,其他部分看來仍只在起步階段。

香港的情況,相比之下可說是有所不同。雖然將多個相關活動放在三月發生也只是近十年間的事,不過其香港國際影視展(Filmart)與香港亞洲電影投資會(HAF)的融資活動算是辦得不錯。至少國際性的電影專門雜誌如Variety、Screen International等也願意為其活動提供每日專刊。

HKIFF的情況,則相對尷尬。由於電影節期在三月下旬,不少電影相是預留給康城影展的話,便不能於康城影展前放映。也許,外地會以電影節來展現其地區的電影實力。這個情況於兩年前出現如《打擂台》、《人間喜劇》這類電影時還可以,但去年和今年在選片上,也許沒有這麼旺盛。要是濫選,也許敗壞其品牌。

看看今年HKIFF只有八部電影作世界首映,大都以港片為主,大抵也明白其困難之處。選片沒有太多世界首映下,也不易留住外國賓客。誠然,不少外國業界人士於三月來港,大都主要是看Filmmart和HAF。

結果,HKIFF卻回歸了最初的角色,就是為香港觀眾提供不同種類的電影。雖然這個定位看起來沒太多特別,不過在不能取得太多「世界首映」或「國際首映」,又要跟近年流行的非法下載對抗,選一個具水準的節目配套。一來可展現影展總監的能力,二來也可讓觀眾在大銀幕看其重要電影。看看今年的選片,不計較華語電影數目不多的話,整體看來,也許比起去年更好。

與此同時,電影節節期也回到最初的十六天,但礙於要配合Filmmart等活動下,這兩年節期又未能落在最好「吸客」的復活節檔期。

也許不少朋友會問,為何電影節不像過去延至至廿天,便可利用復活假期爭取票房。可是,展期太長,對於電影節的工作人員造成的負擔更重。當外地影展展期一般只會密集七至九天,十六天的節期,即使平日沒有日場也好,也對不少人來說太長。

觀乎HKIFF的節期不改,資金不及其他影展下,要「鬥燒銀紙」不可能,鬥「首映數目」也不可以。回到最基本選好片的角色,也許不失為一個可行方向。

從《大追捕》看如何落本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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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來,安樂自家製作的電影,在宣傳上可以說十分落本,當中重點電影更可以「不惜工本」來形容,近年例子便有周顯揚執導的《殺人犯》,而周氏新作《大追捕》也不例外,於各戲院有不同的宣傳品,部份看起來也十分複雜。

先來看看旺角百老匯戲院的情況,當中《大追捕》的宣傳便完全佔據票房上方的位置,而圖片右側戲院入戲處後方,同樣有一塊極大的海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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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旺角百老匯票房上方的位置作電影宣傳近年十分常見,不過這個宣傳品特別之處,在於其中一輛「昂坪360」吊車卻是以分層紙牌形式呈現,以達到其立體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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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看看位於九龍站的The Grand,雖然沒有大量的位置貼上宣傳品,不過卻有著立體宣傳品。驕眼看來,好像沒甚麼太特別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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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若果看到實物的話,便看到其宣傳品有著一大堆以繩編織而成的網,而多幀圖片則需要用膠紙貼在那些網之內。要看如何將其網編織又要穩陣,也許不太容易。

從宣傳上去看,這部由周顯揚執導、杜緻朗編劇,張家輝及任達華主演的《大追捕》的宣傳品「落本」程度為近期所罕見。不過,電影實際質量如何,還是需要先行入場觀畢全片方能判斷了。

百老匯電影中心重開派對的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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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油麻地駿發花園的百老匯電影中心,已於上周五正式重開,並且舉辦了大型派對。其規模之大,不下於開幕時的景境。整晚派對幾乎是電影行內的各製作與發行公司也有出席,但在籌備的背後,其實所花的功夫一點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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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開派對主要場地除了百老匯電影中心內,還包括了對開的一片空地。由於該處為香港房屋協會的物業,故此需要跟房協商討,也要跟油尖警區商討人流與保安相關問題,最終決定封閉整個戲院對開的部份,並將舞台設在近駿發花園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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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晚的放映包下全部四家影院七點半與九點半的場次,分別放映所屬安樂發行的《星光夢裡人》及《鐵娘子:戴卓爾夫人傳》兩片,並為獲邀到臨的觀眾派發禮品包,禮品包的整理,在要準備數百份的情況下,也許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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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回電影放映,兩場電影八百多張戲院,更是先行劃位,如何劃位及如何分配,也許令公關大員傷了不少腦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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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當晚有不少輕食及飲品提供,全部由其戲院附設的餐廳供應,準備多少和甚麼種類也要好好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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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點,就是位於戲院問口的佈置,部份裝置其實是屬於臨時性質,還要在重開當天早上作最後裝上,完結後也要拆走,也令不少人感到時間十分趕。

除此以外,還要照顧的加上台上活動的詳情,接待賓客等,絕對是一個大型活動。

結果,整晚的活動,可算是電影中心的職員與安樂發行的宣傳人員一起合作,觀乎當晚到臨人士的反應,看來也算是辦得十分理想了。

淺談戲院收入分賬

上月的《蘋果日報》其中一篇文章,談及UA時代廣場營業至月底後便需要停業,不過文章更值得注的地方,則是戲院的拆賬方式。

在《蘋果日報》報導中,找來了從事戲院業三十七年的崔顯威講述情況。當中戲院的租金已不像當年日是一個固定金額,而是會有一個最低租金,更看看其營業額的四分之一,哪個數較高便需要交其租金。

今時今日絕大部分戲院都在商場之內,戲院的經營其實並不是想像中討業主歡心,即使戲院有千個座位也好,每票七十元、一天六場計算,理論上最高每月票房約千二萬,但以五成拆賬給發行與片商後,就只有六百萬,即使加上非戲票收入,也不足七百萬。即使是UA時代廣場,每年營業額也只有四千萬,月租百多萬對部分旺角來說,看來不太化算。

在業主只追求租金收入的情況下,戲院「更上一層樓」已不是新鮮,最擔心的還是會否長此下去極化至迫走戲院,若是這樣便令人十分無奈了。

從《愛LOVE》優先場看MCL德福嚴重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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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發行舉辦優先場每每都會出現派出戲票多於座位數目的情況,也存在滿座的風險。可是倘若處理不佳,便會令到觀眾不滿、宣傳人員受罵等「雙輸」狀況。周一洲立發行台灣電影《愛LOVE》的優先場,便因其安排惹來部分觀眾極度不滿。

到底,這次情況又是怎樣的問題?今天就試從不同持分者的角度去看情況。

優先場滿座,對於觀眾的影響是最大的,故此我們先從觀眾角度作為切入點。當中當晚受到影響的博客北原便在自己的網誌以「洲立影片發行公司不知所謂的優先場安排」為題,以觀眾角度談及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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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北原兄的文章所指,北原兄的優先場戲票,由一家網上公關公司提供。他雖然能獲入場,但是院內卻預留兩行給發行公司邀請的人士。但是,其他座席已坐滿觀眾時,部份觀眾便坐了預留的位置。事後當大部分觀眾入場後,發行公司發現其狀況,要求有關的觀眾離場,觀眾既難堪也不舒服。雖然受影響觀眾獲贈另一場優先場的戲票,但是仍感到不滿,並質疑為何不能提供當晚其他電影戲票讓受影響觀眾入場。

從上述的文章與文章去看,整個優先場看來是洲立發行的問題。不過實際情怎樣呢?也許先來看看整件事件的發展。

洲立發行的《愛LOVE》優先場於二月六日星期一晚上九時半假MCL德福戲院二院舉行,該戲院座位數目約百多個。發行公司的宣傳人員於八時許已到達現場。當晚觀看電影的,當中包括網上公關公司邀請的博客、大專電影學會的會員,還有發行公司邀請的媒體與業內人士。對於發行公司邀請的媒體與業內人士,預留了兩行共廿多個座位,不用排隊。其他觀眾則需要排隊,戲票上也標明了「每票一人,不設劃位,先到先得,滿座即止」的字眼。

觀眾於九時前開始排隊,到了九時左右,從觀察所見,在場排隊的觀眾已達百人。倘若以130個座位計算,減去約30個留留座位,就幾乎滿座。可是,戲院職員只是不斷從售票票房拿些圍欄,那時戲院並沒有點算人數。

到了約晚上九時十五分左右,觀眾開始入座,不過在現場所見,於地下放行的事務員,未有點算人數。在二院的影廳內亦沒有事職員把守那些預留的位置。當觀眾眼見非預留位置已被坐滿後,在戲院沒職員協助情況下,便坐下預留的坐位。

其後,發行公司人員在場,與戲院嘗試解釋事件,可是對於觀眾在其他觀眾在場下被請離場,難免出現情緒。就此這時,其中一位中年女性的事務員,卻從旁說出一句「有位就好坐」的說話。最終,職員需要在留座的兩行逐一查核入場觀眾手持的戲票,擾攘了約五分鐘才能解決。

觀眾的角度,相信北原兄的文章解釋了其不滿之處,在此不詳。

對於洲立發行而言,由於電影宣傳只預期宣傳費用於該片身上,而優先場滿座不是首次出現。行內一般也會多派約一至三成的戲票,以免因部份觀眾不到場令影廳冷清。據事後了解所悉,該晚多派的戲票數目,也跟平日的優先場情況相若。正正由於宣傳費只能用於電影本身,故此預上滿座之時,發行公司可做的也只能道歉及提供該片另一場優先場的場次。倘若提供其他電影的話,也只會令發行公司為難。從有關角度去看,宣傳公司也真的可做的不多。

觀畢事件,也許MCL德福戲院對優先場的安排,才是造成發行與觀眾「雙輸」的磨心所在。

從入場排隊去看,部份戲院辦同類的場次,倘若遇上觀太多之時,除了維持秩序外,也會開始點算人數,當人數「超額」時,便通知發行公司作出安排,並同時「截龍」。當晚《愛LOVE》優先場的排隊速度,的確十分快,看來戲院並無有關意識。

戲院的缺失之二,就是在入場時並沒有因應戲院影廳人數點算來適量放行。倘若得悉位於上層的影廳減去留座座位後只有一百位的話,樓下的入場處便應只放行一百位。對於未能入場的觀眾,雖然仍有不滿,但一來至少不用被已入場的觀眾看到,情緒爆發度也會有所減退。

戲院的缺失之三,就是在入場時,影廳內沒有職員或圍欄放在留座的位置。這個做法在其他院線幾乎是「指定動作」,就連同集團的MCL康怡戲院也懂得這樣做,真不明白MCL德福何以如斯無知。

然而,戲院最大的缺失,還是當事件發行情景尷尬之時,其中一位中年女性的事務員,卻從旁說出一句「有位就好坐」的涼薄說話。這句說話,令受影響觀眾的不滿情緒更加爆發。

從上述的情況去看,可見MCL德福戲院於整個優先場事件的安排上,應有的重點幾乎「全漏」,全家戲院由上至下仿如沒帶腦袋準備似的。在事件發生之時,還在放冷箭。結果,給洲立發行好好「靠害」一番。

觀乎情況,也許各家戲院應以此為鑑之時,管理MCL德福戲院的洲立影藝也好該好好反省一下了。

「ifva」名字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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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屆ifva短片節繼昨天舉行新聞發佈會後,各場的門票已於今天起假城市電腦售票網發售。驟眼看來,今年的競賽跟往年相若,不過在本質上,「ifva」所代表的東西卻有很大的改變。

在過去,「ifva」全寫為「Independent Short Film & Video Awards」,即是「獨立短片及錄像比賽」。不過自今年起,「ifva」代表的是「Incubator for film and Visual Media in Asia」,意味著亞洲錄得與電影媒體孕育之處。從這個角度去看,所照顧的地區由香港擴至亞洲,而同時也由過去只是以比賽為主轉化作提供相關的配套。其實有關的情況,早於去年已經出現,「ifva」節期後提供一個資助獨立短片到影展參賽觀摩的機會。

在新的框架下,除了傳統的ifva比賽外,也同時加入了工作坊模式的「紀錄片工房」,有關的環節則屬另外收費的節目。與此同時,ifva也同時首度推出通行證計劃,以一筆過價錢觀賞全數節目及參與當中的講座與工作坊。

Ifva發展了十多年,嘗試走向另一層面也是遲早的事。到底其成效如何,也許下月隨著節期的舉行,或給大家帶來一些啟示。

暫別UA時代廣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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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A時代廣場雖然已經暫停營業,不過也許戲院擔心最後一天會有大量觀眾前來拍照關係,故此只有持有該天即場門票的觀眾才能到二樓進場。倘若閣下那天未能到二樓看其風光的話,也不用失望,因為「講。鏟。片」情報人員該天也在現場,為大家記下這重要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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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大家搭扶手電梯前往二樓之時,回頭一看便會看到這個標誌。當然,搭扶手電梯向後望其實是十分危險,故此情報人員是在二樓拍下此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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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大型的UA標誌,便是到達二樓後左方可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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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右方即時可以看到的,便有小食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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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最後一天,戲院沒有提供魚肉燒賣、咖喱魚蛋及脆皮芝士腸等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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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A時代廣場位於地下的售票大堂曾經裝修及改動位置,故此二樓也設了通道前往時代廣場的二樓商場,不過有關通道近期也不是公開,從商場看來不易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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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於二樓的會員櫃檯於最後一天沒有營業,而背部的電視屏幕已經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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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桌上的電腦屏幕也當然時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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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查閱會員積分的機器也打開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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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角的沙發,你又可曾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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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A時代廣場戲院雖然改動過不少,不過這個洗手間顯示牌及出口顯示牌仿如陪伴了戲院十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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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接近洗手間的,便是一院的入場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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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一院旁的,便是二院與三院的入場位置,通道盡頭看到門口便是二院,三院入場處,在二院的左方。雖然三院那處有秘道前往四院,可是已被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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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院的入場處,則是自成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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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食部那方去看,可以看到扶手電梯進場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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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今時今日在UA時代廣場看戲也許因為斜度不足而不大理想,不過滿座看戲仍是甚有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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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場過後,也許此圖紀錄了UA時代廣場為觀眾服務十八年的見証。

上述的十多幀圖片,希望能為大家帶來一些UA時代廣場的回憶吧!

群星賀歲片是否已經拍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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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大班演員合演「群星報喜」式喜劇於八、九十年十分盛行,可是九十年代末開始沒落。近幾年又再出現。不過觀乎今年無論是曾志偉或是黃百鳴製作的電影,於票房上也不理想。到底,這類型的喜劇於市場上是否已經看厭,而兩片最終票房又會怎樣呢?今天試圖從數據上來探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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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圖所見,便是縱合了過去四年「群星報喜」式賀歲喜劇於主要賀歲四天的票房,包括年初一至三及年初一的前夕。紅字的為黃百鳴製作電影,藍字則為邵氏與無線合作,曾志偉製作的電影。

先從黃百鳴那方去看,零九年的《家有囍事2009》屬近年曾部再度出現的賀歲喜劇,當時於場次上不算最多,不過假期三天卻有百五以上的每場人次。到了一零時因往績不俗,《花田囍事2010》的場次較《家》片更多,可是入座卻低出接近三分之一,反映觀眾在有競爭對手下,對電影內地取向的拒抗。去年《最強囍事》內地味道減褪,入座場比起《花》片上升一至兩成。惟今年到了《八星抱喜》,在票房上調一成,加上同期獲得場次較過去少兩少三成下,票房偏低,而入座比起《花》片更差。這點也許反映了黃百鳴的系列在過去幾年已經飽和。

再看邵氏與無線的合作的情況,若果不考量年初一皂前夕是否假日的因素,過去三年於年初一至年初三的每場人次亦是持續下滑。而今年獲得的場次也較去年減少兩成,令其電影票房不佳。

從上述圖表的數據來看,也許出現在基本因素不太改變之下,這類賀歲喜劇的入座普遍出現持續下滑的情況,或許反映了市場飽和的情況。這個飽和期比起八十年代或九十年代還要短。

賀歲喜劇在短短四年間飽和,涉及多個因素,當中主因是供應過多。八十至九十年代,這類的賀歲電影每年平均只有一部,但過去三年卻有兩部,漸漸出現「兩敗俱傷」之勢。另一方面,在製作增下之下,這些電影於翌年也可在家透過電視或影碟觀看,入場意欲也漸減。而這類型電影欠缺其他元素,也令在市場同類影碟漸多下及對手的款式較多下失去競爭力。

或許有朋友問道,到底這類電影今年最終票房如何。我們也許可從過去的數據來看看有沒有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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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圖所見,便是過去數年賀歲喜劇的票房情況。可見除了一零年的《72家租客》外,這類型喜劇的主要票房來自農曆年的三天假期及年初一的前一年,收入便佔全片最終票房的三成半至四成二。這個情況亦十分合理,因為這類型的製作主要是為新春期間服務,新春過後實在看不出觀賞的理由。

若果我們以大約以三成半至四成二的比例作推算,觀乎今年兩部賀歲喜劇至今數據去看的話,《八星抱喜》最終票房便介乎1,080萬至1,300萬之間,而《2012我愛HK喜上加囍》則介乎1,800萬至2,156萬之間。可是,觀乎今年農曆年過後有多部電影上映及場次因素,最終票房更會傾向其下限居多。如斯的成績,實在難以說成滿意。

到底最終成績會否如上述推算這樣,則留待兩片落畫後再去証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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