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戲、鏟戲、片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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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x專欄:借參觀展覽反映香港人的自律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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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Alex專欄由Alex提供圖文,逢星期日刊登,敬希垂注。)

一連數天的復活節假期剛剛開始,未知各位「講。鏟。片」的讀者們會如何渡過這幾天的假期呢?筆者選擇了到沙田的香港文化博物館,觀賞已舉行近一個月的「彼思動畫25年」展覽,從這次的展覽節目可以目睹這動畫王國的25年的精心傑作。可是這天的參觀卻未感開心,因為從觀賞展覽中,發現香港人是這麼的不自律。

為何會這樣說的呢?因為進場前已經有告示,向參觀人士要求場內是嚴禁拍照及攝影,筆者當然遵守單位的要求,進場後便收起相機,細心欣賞每一件的展覽品。可以,在場有不少的參觀人士,卻沒有理由場內的告示,一邊觀賞展覽品,一邊拿起他們大大小小的相機,拍下展覽品,因為現場人數眾多,場內的職員也未能逐一的警告,從而很多參觀人士繼續不理會現場的告示,繼續拍攝!

看到此事的發生,筆者心裡第一刻所想到的,就是原來香港人就是這麼的不自律,這麼的自私!為何他們不會理會場內的告示,不遵守這小小的規矩呢?難道他們真的是喜歡拍照?若是喜歡的話,場外其實是允許拍照的,大家可以於場外拍個夠。但是這小小的告示,香港人都不能遵守,實在是十分羞恥的行為!若被有關單位得知香港人原來是這樣的欠缺自律,那會否再有下一次的機會,可以再欣賞到這精彩的展覽品呢?

未知大家有否到過這節目參觀,也不知道大家會否是筆者所提及「不自律」的一群,當然筆者十分不希望你們就是那一群人。從這次的參觀所看到的,除了是PIXAR的精彩展覽品外,就是看到一部份香港人的真正一面,就是欠缺規律的!

本末倒置的北京影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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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部最主要的影展都有一個特色,就是不會在其首都城市舉行。眼見影展可帶來的成效可以是投資與文化兼收,於是不少首都城市都開始嘗試。可是辦影展不能急就章,不然只會弄到本末倒置。

剛開幕的首屆北京國際電影季,便出現一個非常令人費解的情況。

首屆北京國際電影季於四月下旬於中國首都北京舉行。雖然聲稱是電影季,可是舉行日期只有個多星期。觀其官方網站的介紹,其規模一點也不少,當中除了電影放映外,還包括了論壇甚至融資的環節。正當這個首屆的北京電影季希望可以追趕辦得不俗的上海國際電影節之時,實際的運作卻又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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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影展的本質是電影放映,繼而才會衍生了多項與電影相關的活動。不過北京的影展卻十分奇怪,當中多項與電影放映無關的活動如禮儀、論壇及投資活動寫得一清二楚之時,主要的放映活動一直都沒有公佈。片目到開幕前的一天才張貼出來,但最後一天的放映的華語電影竟然還可出現「待定」,聽起來真的是聞所未聞。

再看電影的選目,這次的北京影展也是十分奇怪,當中選映了多部荷里活電影如《魔髮奇緣》、《皇上無話兒》、《127小時》,韓片卻有《我女友係零零7》於榜上有名。華語電影佔六十部,不過港劃只有四部,當中首天放映的出現了去年爛作《全城戒備》,觀其片目不下於某年韓國忠武路電影節選映《家有囍事2009》。

一個電影節只在開幕前一天才公佈部份片目與放映時間,到底是否不想讓人參與呢?看來辦這個影展,電影放映淪為配角,難免予人有本末倒置之感。

看ifva的代言人與資助計劃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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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屆ifva短片節雖然至今已完結超過一個月,不過箇中一些觀點其實值得深思。就以ifva總監鄺珮詩女士於ifva閉幕的台上發言來說,有兩點值得留意,分別就是「代言人」及「參展資助計劃」。

先看「代言人」一項,鄺珮詩女士於ifva閉幕時表示ifva不需要代言人,因為所有參賽者只要出來,就已是代言人,不用再找代表。

「代言人」與否,其實很視乎一個活動本身的性質與目的,若果是一些大型影展來說,需求的是吸引觀眾,特別是平日一些不太看影展的觀眾的話,找些名人來幫忙宣傳也許是有一定的作用。

不過,對於一個獨立製作的比賽來說,著重的不是這點。比賽著重的焦點,也許是那一分多元化、原創性、獨立性及自主性等,若果強行設一至兩位代言人的話,倒過來會令人感到這些就是該比賽的「標準」,久而久之便會有參賽者為求獲獎「目標為本」,扼殺自家本身的獨立自主,令其相關元素背道而馳。

當然,不設代言人的概念,所起用的便是一種風氣,這不是幾年間可做到的事,要有這份堅持,才可以做下去。

不過對於短片製作的朋友來說,當中感到興趣的,也許就是預計今年年中推出的參展資助計劃。

據了解有關計劃的目的,就是協助一些短片能參展海外的影展,並對有關的影片參展提供資助。其實短片也許在本土市場不大,不過全球絕大部份影展都有短片的環節,故此需求不低。不過,參展先要過的一關,就是報名費,這筆費用雖然不貴,但不是每位拍短片的人可以負擔。而該資助計劃也不局限於ifva參賽作品。

到底,實際情況又是怎樣,還是待有關方面最終公佈好了。

香港電影發展局的利益申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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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屆的香港電影發展局開始任期,為期直至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一日為止。觀看誰時主席或副主席也許甚麼太大的趣味,不過觀看各委員的利益申報也許更為有趣。

電影發展局畢竟關乎香港特區政府制定香港電影的政策,難免要邀請業界人士提供意見,但又擔心此舉招人口實,故此需要申報利益,並向公眾披露,有關資料可到香港電影發展局官方網站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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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份申報人士的資料十分詳盡,像副主席林建岳先生,有關資料長達十二頁。而陳嘉上的申報資料並非由陳嘉上自行簽署,是由一位「Winky Wu」人士代簽。陳榮美先生雖然仿如新寶院線代言人,實際上他除了是新寶娛樂董事及總經理外,還持有該公司八分之一的股分。麥曦茵女士的一頁只見「正在編製中」,未有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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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表格要求各委員於三月廿五日前以傳真方式交回電影發展局秘書處,不過遲交表格的人士不少,當中包括原名黃志強的著名影評人石琪先生,在交回表格時更寫著「對不起,遲到了。」的字句。而可申報利益當中,石琪先生也提供因當年在明報編輯部工作,在明報上市時「循例」購買最低限量,並透露每年收到的支票銀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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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由於委員名單需用真實姓名,故此大家認識的天馬娛樂負責人黃百鳴也要用回真實姓名「黃柏鳴」。

這些文件雖然看起來很不顯眼,不過倘若細心閱讀的話,不難發現箇中有趣之處。

開畫票房:《單身男女》屈居亞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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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四一共有十部電影以不同模式發行,由於上映開畫電影大都仍在上映,令昨天全日共有三十二部電影同時上映,在叫座力相對較佳的情況下,全日票房達185萬,較上周四上升六成八。然而,整體成績未算理想,只有頭四位電影票房達至十萬水平。

在上周電影票房偏低的情況下,結果票房首五位皆為新片,當中《戰狼300》導演作賣點的《天姬戰》於賬面上佔優,於35院映192場下獲49萬的成績,每場人次接近43水平。在近期特技電影稍作平息後,《天姬戰》算能吸引相關觀眾。

寰亞發行標榜以韋家輝及杜琪峰合作的愛情片《單身男女》首天雖於39院映204場,可是首天票房只能以44萬屈居亞軍,每場人次較《天姬戰》減少兩成,連同上周末及周日的優先場則累積近95萬。《單身男女》雖然以杜、韋兩人賣座都市愛情模式作宣傳重點,可是女主角高圓圓在本地市場上明顯地不及鄭秀文,難免令人對電影會否內地化有點擔心影響成績。至於迪士尼發行的《傻密歐與茱麗葉》首天於35院映175場,可惜票房僅得十八萬,入場人次不及《單身男女》的一半。《傻》片觀乎造型及宣傳容易予人電影只合客庭客源,故此客源上受到局限,且看周末能否隨家庭客源帶動以倍數回升。

中型發行方面,高先發行的《美女與野獸:新世紀激情篇》雖然首天只於18院映81場,可是首天卻錄得28萬的成績,更以每場近60的人次成為該天入座最高電影。《美》片演年青男、女主角作為賣點,在近期的一眾電影裡容易吸納年青客源,也為電影於平日獲得較佳入座。相比之下,得利發行的《依法犯法》雖然院數及場次相若,可是首天票房僅獲九萬七千,成績並不理想。《依》片以法例題材為主,再加上海報予人屬昔日美國小鎮的類型,感覺十分趕客,有關類型在港只宜作小型發行,作中型發行只會響成績。

小型發行方面,兩部中、西古裝片同樣只獲約17左右每場人次水平,當中安樂發行的《不敗雄鷹》首天於六院映30場獲三萬二千,而洲立發行由陳凱歌執導的《趙氏孤兒》於六院映26場則獲二萬五千票房。《不》片觀乎類型熟口熟面,但戲碼甚弱,予人次貨之感難有興趣。至於《趙氏孤兒》在內地已推出正版影碟多時,對電影目標觀眾群造成影響。

小眾發行方面,以安樂發行的應屆奧斯卡外語片《呃錢帝國》表現最為理想,首天雖然僅於兩院映十場,但已獲二萬一千的成績,可見在宣傳上奏效。相比之下,於奧斯上最佳外語片由第一發行的《愛有新世界》雖然首天同於兩院映十場,可是票房不足六千,也予人無聲無息上映之感。泛亞發行本周上映的《奉魔之名》獲得砲灰之名,五院映廿場首天票房萬二,每場人次僅達十人,看來泛亞是否為清片倉而推大量無吸引力電影上映。

其他電影方面,在多部電影電影開畫下,大都獲得逾七成的票房跌幅。在上周開畫電影中,兩部女性主導電影《出軌的女人》及《晨早兜巴星》則獲五成半相對較少的跌幅,首者於18院映48場收六萬五千,後者於28院映59場收六萬,兩者累積分別達134萬及156萬,看來只能以二百萬為目標。上映接近一個月的奧斯卡最佳電影《皇上無話兒》昨天於13院映29場票房下跌一半,錄得四萬成績,累積則達958萬,周末爬升情況將成為該片能否衝破千萬的關鍵。

無線催谷《翡翠明珠》罰款十六萬

近年邵氏製作電影都與無線電視合作,而無線電視則利用其免費頻道的優勢盡力宣傳。可是此舉卻有機會違反廣播電務管理局(下稱「廣管局」)的《電視節目守則》,而無線亦因此再被罰款。

廣播事務管理局指無線去年七至八月期間播放的電視節目《東張西望》、《娛樂頭條》於28日的播映日數共播出41個與該電影有關的環節,至於七月廿四播放的《翡翠明珠星Fight夜》則是明顯為該電影度身訂造的節目,違反了《電視節目守則》,前兩年各罰款六萬,後者罰款四萬,共十六萬元。

其實無線如此的催谷已非首次,因為廣管局較早前曾對《東張西望》為電影《72家租客》作間接宣傳罰款四萬。然而,罰款對於其廣告效應上未知是否不成比例關係,提供了再次犯例的誘因。

觀乎情況,除非廣管局能採取更有效措施,不然這個情況,恐怕難以遏止吧!

復活節遲來的電影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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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而言,復活節也算是香港一個很熱門的檔期,因為該檔期有著兩天公眾假期,形成了四天的長假。不過今年的復活節假期特別遲,令不少電影相關東西也有影響。

復活節其實不是一個定時的假期,每年的復活節假期該在何時也不相同,但大都會在三月下旬至四月上旬期間出現。然而,今期的復活節假期,卻在四月下旬出現。

遲來的復活節,首當其衝的便是香港國際電影節。

過往香港國際電影節的節期會跟隨復活節浮動,但隨著多個相關電影業界活動需要定時舉行後,香港國際電影節的節期已變成在三月下旬至四月上旬。今年剛好節期不在復活假期期間,令電影節觀眾籌劃看片時間上十分頭痛。與此同時,電影節主辦單位也要擔心票房會否有所影響。

說到票房,也許商業發行的電影影更大。

傳統上看,農曆年後及復活節前的時間也是傳統的淡季,當中尤以三月下旬最淡,形式多部電影上映的現象。例如上周四便有九部電影同日開畫,不過開畫日票房卻不足百二萬,至於來周同樣有九部電影開畫,而到了四月七日亦有多片開畫。多片開畫,倘若欠缺重心或吸引力的話,加上其他上映中電影票房會隨著繼後上映票房下跌的話,便會繼續積弱。當然,今年三月發生日本大地震,其情緒因素亦或多或少影響入場意欲。

復活節太遲來,對於電影行業來說,其實未必是好事。因為倘若復活節在三月下旬的話,賀歲檔期與復活節及復活節與五一檔期相距時間不太多,積弱情況不太嚴重。如今的情況,難免令院商在這兩周排陣上十分頭痛。

從亂七八糟開始的第35屆電影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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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屆香港國際電影節,已於昨天晚上隨開幕電影《單身男女》正式開始。每年電影節於開幕上都會難免出現「脫腳」的情況,不是記者安排混亂就是不尊重電影播放。可是今年這兩個情況也有出現,令無論是傳媒還是觀眾也同樣感到氣結。

「講。鏟。片」在今天於香港會議展覽中心(下稱「會展」)晚上七時十五分放映的《單身男女》後,收到多名在場觀眾及傳媒從業員投訴,指電影節安排出現問題。

先來看看開幕的情況,在最初電影節的預算裡,其實是安排了兩個記者區,一個位於會展舊翼港灣道入口,另一個則是會議廳內主台。記者台高約兩米,與主台距離約五十米。

雖然記者們都準備好了合適的器材拍攝,可是當開始儀式於會議廳內主台拍攝時,卻發現不少疑似電影節的職員紛紛走到主台前,並舉起其手機拍攝情況,令台上記者無法拍攝完整全身相片,因為當拍攝時,腳部位置只會出現前排舉機攝影人士的手機畫面。

結果不少記者見其情況不妙,而在沒有圍欄的情況下,就像「盲搶鹽」一樣,衝到台前拍照,情況就像是為即將舉行的香港七人欖球賽作撞擊式準備一樣。在場的混亂情況,實為歷年罕見。 有在場觀眾更大叫高圓圓小姐講廣東話,亦有部份大叫大嚷以方便拍照,還以為是在旺角西洋菜街搞首映一樣。

對於記者而言,拍攝圖片是他們工作的一部份,倘若相片未能拍到全身,基本上是交不了差的。不過電影節也許部份職員未能理解記者的需要,只是顧著自己享用,令記者們抱怨。

對於觀眾而言,首場放映的《單身男女》,同樣為他們帶來難忘的電影節開幕「驚驗」。

由於在開幕禮上弄得一團糟關係,結果原訂晚上七時十五分的放映時間,到了七時三十五分才開始在影院內舉行儀式。當時香港國際電影節藝術總覽李焯桃先生見狀不妥,已先來向觀眾致歉,並解釋了是因為開幕禮儀式延遲所致。一眾到場導演與演員也只作簡單表述便完成儀式,期望可以盡快開場。當燈光漸暗後,先來播放贊助商之一提供的即時通訊廣告,接便有香港國際電影節的標誌。好了,戲肉來了。

當戲院開始播放《單身男女》時,戲院的左方突然有一道閃光閃起來,全場觀眾即時感受。而且不止是一次,還發生了三次。正常有些觀眾擔心是否出現恐怖襲擊之時,原來是某名電影節的攝影師為求拍得畫面,妄顧了觀眾的觀影情況,用閃光燈進行拍攝滋擾觀眾,然後在場繼續漆黑。

正常觀眾以為他們觀影的噩夢結束之時,可是仍未完結。電影節的攝影師到了銀幕的另一方,繼續以強力閃燈拍照三次,令任何角度的觀眾也同樣受到光害。

問題來了,到底是觀眾觀影重要,還是電影節攝影師拍照重要呢?其實若果要拍攝觀眾來觀影的話,基本上只需要在燈光仍未熄滅時,選用較佳的攝影器材與技巧拍攝便沒問題。可惜的是,這卻是另一回事。

說到這裡,很久沒出現的「奪命四式」又來了,大家請觀看下列各句,選擇每一句該是「正確」、「錯誤」、「部分正確」還是「無從判斷」:

一、香港國際電影節為配合本周四開畫的電影《晨早兜巴星》主題,未到晨早已先給記者及觀眾「兜巴星」。
二、部份電影節職員認為自己拍手機照片最重要,並認為他們拍明星照片比傳媒拍攝新聞照片來得重要。
三、香港國際電影節為與時下話題並進,為傳媒提供「欖球訓練」及「盲搶鹽」活動。
四、電影節藝術總監李焯桃先生隨機應變,即時對延遲放映作危機處理。
五、電影節攝影師欠缺基本常識,要等漆黑一片才用閃燈拍攝觀眾席。
六、電影節攝影師未有尊重電影,也沒有尊重購票入場的觀眾。
七、電影節攝影師認為他的作品比電影主角重要,不惜扭盡六壬來拍下觀眾。
八、香港國際電影節開幕亂七八糟,致令記者與觀眾「雙輸」。

香港電影資料館的保育行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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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涌戲院結業,除了惹來不少觀眾特地光臨留念外。香港特區政府康樂及文化事務署旗下的香港電影資料館亦加入其「保育」行列,於官涌戲院營業的最後一夜前來,並且「接收」了不少的物資。

到底接收了甚麼呢?齊來看看部份的「保育物品」。

其中一組,就是曾在「講。鏟。片」日前介紹的電影《香港三級女脫星》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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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一眾來自香港電影資料館的女職員則在另一角同心合力 在拆除一張本月的早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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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除過後,隨即到自己駕來的專車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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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即日早場」的牌也沒有放過,不過卻留下了那天早場《色情賣身還淫債》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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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是最為有趣的「戰利品」,莫過於這一個以逐分鐘精心計算的全日放映時間表。

問題來了,到底我們的香港電影資料館如何「保育」這些昔日情色戲院文化呢?下回再講。

外語片片名之制肘

近期不少報章因為電影《King’s Speech》香港片名改為《皇上無話兒》對外語電影的譯名十分關注。正當不少觀眾每每在談及外語片名不斷批評之時,其實要改香港片名也有難處。

今天,不如就拿電影作例。

上圖所見,是一部韓片(今回只談片名,故此各位留言時不用去「哈韓」),現時香港片名稱為《殺手代父》,這個片名同樣有不少觀眾批評。

不過,這類型的電影片名難改之處,源自不同語言的文化背景不同。

電影韓語片名《아저씨》,香港一般直譯稱為《叔叔》或《大叔》,其實電影韓語片名是不少韓國陌生男士常見的稱呼,以「叔」之詞來形容,其實「佬」味過濃,原名有著表述男主角其實只是一個不覺眼的人。電影的英文片名取其背後的意義,稱為《The Man from Nowhere》。

可是,到了中文,若果真的拿出片名叫《大叔》或是「佬」味不濃的《先生》,聽起來只會令人不明所以。

其實在外語電影裡,不少電影片名都只是一個人名或稱呼,不過若果直譯做中文的話,這個情況只會不明所以。近期一部荷里活《Hanna》,直譯《漢娜》賣點不明,影響意欲。香港發行於是改成《殺神少女:漢娜》,雖可表明電影內容,可是卻難免令人感到與同一宣傳的《殺神特工》(Wanted)強行扯上關係。

也許這樣說,香港觀眾對於片名,若果不明所以每每不欲入場,令很多發行公司在更改片名時,便要出現「畫公仔畫出腸」的情況,對於片名創作而言,難免受到一定制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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