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戲、鏟戲、片戲

分類: 講鏟專題 Page 110 of 147

無線催谷《翡翠明珠》罰款十六萬

近年邵氏製作電影都與無線電視合作,而無線電視則利用其免費頻道的優勢盡力宣傳。可是此舉卻有機會違反廣播電務管理局(下稱「廣管局」)的《電視節目守則》,而無線亦因此再被罰款。

廣播事務管理局指無線去年七至八月期間播放的電視節目《東張西望》、《娛樂頭條》於28日的播映日數共播出41個與該電影有關的環節,至於七月廿四播放的《翡翠明珠星Fight夜》則是明顯為該電影度身訂造的節目,違反了《電視節目守則》,前兩年各罰款六萬,後者罰款四萬,共十六萬元。

其實無線如此的催谷已非首次,因為廣管局較早前曾對《東張西望》為電影《72家租客》作間接宣傳罰款四萬。然而,罰款對於其廣告效應上未知是否不成比例關係,提供了再次犯例的誘因。

觀乎情況,除非廣管局能採取更有效措施,不然這個情況,恐怕難以遏止吧!

復活節遲來的電影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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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而言,復活節也算是香港一個很熱門的檔期,因為該檔期有著兩天公眾假期,形成了四天的長假。不過今年的復活節假期特別遲,令不少電影相關東西也有影響。

復活節其實不是一個定時的假期,每年的復活節假期該在何時也不相同,但大都會在三月下旬至四月上旬期間出現。然而,今期的復活節假期,卻在四月下旬出現。

遲來的復活節,首當其衝的便是香港國際電影節。

過往香港國際電影節的節期會跟隨復活節浮動,但隨著多個相關電影業界活動需要定時舉行後,香港國際電影節的節期已變成在三月下旬至四月上旬。今年剛好節期不在復活假期期間,令電影節觀眾籌劃看片時間上十分頭痛。與此同時,電影節主辦單位也要擔心票房會否有所影響。

說到票房,也許商業發行的電影影更大。

傳統上看,農曆年後及復活節前的時間也是傳統的淡季,當中尤以三月下旬最淡,形式多部電影上映的現象。例如上周四便有九部電影同日開畫,不過開畫日票房卻不足百二萬,至於來周同樣有九部電影開畫,而到了四月七日亦有多片開畫。多片開畫,倘若欠缺重心或吸引力的話,加上其他上映中電影票房會隨著繼後上映票房下跌的話,便會繼續積弱。當然,今年三月發生日本大地震,其情緒因素亦或多或少影響入場意欲。

復活節太遲來,對於電影行業來說,其實未必是好事。因為倘若復活節在三月下旬的話,賀歲檔期與復活節及復活節與五一檔期相距時間不太多,積弱情況不太嚴重。如今的情況,難免令院商在這兩周排陣上十分頭痛。

從亂七八糟開始的第35屆電影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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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屆香港國際電影節,已於昨天晚上隨開幕電影《單身男女》正式開始。每年電影節於開幕上都會難免出現「脫腳」的情況,不是記者安排混亂就是不尊重電影播放。可是今年這兩個情況也有出現,令無論是傳媒還是觀眾也同樣感到氣結。

「講。鏟。片」在今天於香港會議展覽中心(下稱「會展」)晚上七時十五分放映的《單身男女》後,收到多名在場觀眾及傳媒從業員投訴,指電影節安排出現問題。

先來看看開幕的情況,在最初電影節的預算裡,其實是安排了兩個記者區,一個位於會展舊翼港灣道入口,另一個則是會議廳內主台。記者台高約兩米,與主台距離約五十米。

雖然記者們都準備好了合適的器材拍攝,可是當開始儀式於會議廳內主台拍攝時,卻發現不少疑似電影節的職員紛紛走到主台前,並舉起其手機拍攝情況,令台上記者無法拍攝完整全身相片,因為當拍攝時,腳部位置只會出現前排舉機攝影人士的手機畫面。

結果不少記者見其情況不妙,而在沒有圍欄的情況下,就像「盲搶鹽」一樣,衝到台前拍照,情況就像是為即將舉行的香港七人欖球賽作撞擊式準備一樣。在場的混亂情況,實為歷年罕見。 有在場觀眾更大叫高圓圓小姐講廣東話,亦有部份大叫大嚷以方便拍照,還以為是在旺角西洋菜街搞首映一樣。

對於記者而言,拍攝圖片是他們工作的一部份,倘若相片未能拍到全身,基本上是交不了差的。不過電影節也許部份職員未能理解記者的需要,只是顧著自己享用,令記者們抱怨。

對於觀眾而言,首場放映的《單身男女》,同樣為他們帶來難忘的電影節開幕「驚驗」。

由於在開幕禮上弄得一團糟關係,結果原訂晚上七時十五分的放映時間,到了七時三十五分才開始在影院內舉行儀式。當時香港國際電影節藝術總覽李焯桃先生見狀不妥,已先來向觀眾致歉,並解釋了是因為開幕禮儀式延遲所致。一眾到場導演與演員也只作簡單表述便完成儀式,期望可以盡快開場。當燈光漸暗後,先來播放贊助商之一提供的即時通訊廣告,接便有香港國際電影節的標誌。好了,戲肉來了。

當戲院開始播放《單身男女》時,戲院的左方突然有一道閃光閃起來,全場觀眾即時感受。而且不止是一次,還發生了三次。正常有些觀眾擔心是否出現恐怖襲擊之時,原來是某名電影節的攝影師為求拍得畫面,妄顧了觀眾的觀影情況,用閃光燈進行拍攝滋擾觀眾,然後在場繼續漆黑。

正常觀眾以為他們觀影的噩夢結束之時,可是仍未完結。電影節的攝影師到了銀幕的另一方,繼續以強力閃燈拍照三次,令任何角度的觀眾也同樣受到光害。

問題來了,到底是觀眾觀影重要,還是電影節攝影師拍照重要呢?其實若果要拍攝觀眾來觀影的話,基本上只需要在燈光仍未熄滅時,選用較佳的攝影器材與技巧拍攝便沒問題。可惜的是,這卻是另一回事。

說到這裡,很久沒出現的「奪命四式」又來了,大家請觀看下列各句,選擇每一句該是「正確」、「錯誤」、「部分正確」還是「無從判斷」:

一、香港國際電影節為配合本周四開畫的電影《晨早兜巴星》主題,未到晨早已先給記者及觀眾「兜巴星」。
二、部份電影節職員認為自己拍手機照片最重要,並認為他們拍明星照片比傳媒拍攝新聞照片來得重要。
三、香港國際電影節為與時下話題並進,為傳媒提供「欖球訓練」及「盲搶鹽」活動。
四、電影節藝術總監李焯桃先生隨機應變,即時對延遲放映作危機處理。
五、電影節攝影師欠缺基本常識,要等漆黑一片才用閃燈拍攝觀眾席。
六、電影節攝影師未有尊重電影,也沒有尊重購票入場的觀眾。
七、電影節攝影師認為他的作品比電影主角重要,不惜扭盡六壬來拍下觀眾。
八、香港國際電影節開幕亂七八糟,致令記者與觀眾「雙輸」。

香港電影資料館的保育行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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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涌戲院結業,除了惹來不少觀眾特地光臨留念外。香港特區政府康樂及文化事務署旗下的香港電影資料館亦加入其「保育」行列,於官涌戲院營業的最後一夜前來,並且「接收」了不少的物資。

到底接收了甚麼呢?齊來看看部份的「保育物品」。

其中一組,就是曾在「講。鏟。片」日前介紹的電影《香港三級女脫星》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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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一眾來自香港電影資料館的女職員則在另一角同心合力 在拆除一張本月的早場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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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除過後,隨即到自己駕來的專車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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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即日早場」的牌也沒有放過,不過卻留下了那天早場《色情賣身還淫債》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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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是最為有趣的「戰利品」,莫過於這一個以逐分鐘精心計算的全日放映時間表。

問題來了,到底我們的香港電影資料館如何「保育」這些昔日情色戲院文化呢?下回再講。

外語片片名之制肘

近期不少報章因為電影《King’s Speech》香港片名改為《皇上無話兒》對外語電影的譯名十分關注。正當不少觀眾每每在談及外語片名不斷批評之時,其實要改香港片名也有難處。

今天,不如就拿電影作例。

上圖所見,是一部韓片(今回只談片名,故此各位留言時不用去「哈韓」),現時香港片名稱為《殺手代父》,這個片名同樣有不少觀眾批評。

不過,這類型的電影片名難改之處,源自不同語言的文化背景不同。

電影韓語片名《아저씨》,香港一般直譯稱為《叔叔》或《大叔》,其實電影韓語片名是不少韓國陌生男士常見的稱呼,以「叔」之詞來形容,其實「佬」味過濃,原名有著表述男主角其實只是一個不覺眼的人。電影的英文片名取其背後的意義,稱為《The Man from Nowhere》。

可是,到了中文,若果真的拿出片名叫《大叔》或是「佬」味不濃的《先生》,聽起來只會令人不明所以。

其實在外語電影裡,不少電影片名都只是一個人名或稱呼,不過若果直譯做中文的話,這個情況只會不明所以。近期一部荷里活《Hanna》,直譯《漢娜》賣點不明,影響意欲。香港發行於是改成《殺神少女:漢娜》,雖可表明電影內容,可是卻難免令人感到與同一宣傳的《殺神特工》(Wanted)強行扯上關係。

也許這樣說,香港觀眾對於片名,若果不明所以每每不欲入場,令很多發行公司在更改片名時,便要出現「畫公仔畫出腸」的情況,對於片名創作而言,難免受到一定制肘。

《一代宗師》傳出停拍

王家衛執導,梁朝偉、章子怡、宋慧喬等主演的《一代宗師》,拍攝的進程可謂一波多折,繼開拍超過兩年後,近日卻傳出停拍的消息。

《一代宗師》其實籌備期長達八年,到了早幾年黃百鳴開拍《葉問》之時,卻因片名問爭拗一時,事隔多月才開始開拍,可是拍了兩年過後,仍是未在完成階段。即使電影已於去年十一月於美國電影市場開始「賣片花」,可是只能推出外埠版海報一幀,而在銀都機構六十年的酒會上,亦只能推出一款只有不同字體而無電影內容的「預告」。

縱使最初傳出《一代宗師》於今年國慶檔期推出,但近日不少演員已相繼停拍《一》片轉拍其他電影,如男主角梁朝偉近期已接下爾冬陞新作《大魔術師》。觀乎進度,《一代宗師》到底何時完成,仍是一個謎。

現乎《一代宗師》現在的拍攝進展,也許最為汗顏的,該是發行公司與投資者吧!

關注電影節輕佻、僵硬的「顧嚇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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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上圖雖然以下文章內容無關,但又息息相關。

對於一個電影節來說,觀眾接觸的也許不是選片的人士,也不是那些為各項大型活動的職員,而是前線接觸的票務與執行組別人員。故此,這些人員的顧客服務尤為重要。可惜的是,雖然香港國際電影節踏入第三十五年,可是其對於顧客服務卻跌到新低,可以出現選擇性弱聽之餘,還有輕佻及官僚式僵化態度贈送,將「客戶服務」淪為「嚇戶服務」。

香港國際電影節今年取消了日場通行証,只剩影癡通行証與VIP通行証兩類,理應在處理上較前容易。可是負責有關事宜的人員,對於客戶的需要,卻充耳不聞。其中一個例子,就是有個別顧客訂購兩類型的通行証各一,並一直要求親自到電影節辦事處索取,就連補充資料也是同一聯絡人之時,取証時竟然只能取到一個。

負責事宜的人員解釋的是,另一類別的通行証已經郵遞寄上。

好了,明明說了親身上來取,何以沒做?接著同事解釋,以為只限聯絡的某君會上來自取,諷刺的是,有關人士沒看清楚電郵來往,連兩個人的名字,甚至姓氏也可弄錯,雖然近年多了人「變性」,可是卻不是「變姓」。

接著,該職員也許希望打發便算,便叫顧客回家等候。可是,對於一些上班的朋友來說,家中信箱不大之時,郵件不能送往,便要到郵局自取。但對於一星期上班五天半的人來說,這個根本不是選擇。即使已解釋一次,但那位職員看來並不理解客戶需要,繼續其「人肉錄音機」服務。

結果,要弄到一些顧客不太客氣的方法,有關職員才開始略有危機意識心態,回去問問主管如何處理。最終弄得証件來。

不過,好戲還有後頭。

今年的通行証,會隨証夾附一些場次的門券,有關職員只提供証件,卻未有提供戲票,還要求顧客要日後交還郵寄的証件。其實這個不是太大問題,問題在於有關人士說了一句「你都唔稀罕嫁啦!」

的確,這一句也許是顧客背後的態度,但出自代表香港國際電影節的職員口中,則充分反映了部份年青人輕佻、目中無人的態度。

整件事件,有關的職員先沒弄清客戶需要,繼而將問題責任推至顧客身上,再是對顧客即時要求沒去回應,官僚僵化,最終事情最後更將情緒發洩於顧客身上,將「顧客服務」變成「顧嚇服務」。

其實今年的電影通行証已經上調不少,購買人士該不會較去年為多。諷刺的是,去年負責的人員,卻十分交帶,聯絡上也十分體貼,尤其對VIP通行証持有人的態度十分貼心。可惜的是,有關職員已於去年年中離職,現為香港一家近年成立的發行公司效力。

顧客服務的原則,大都是幾個基本原則,包括是理解需要,積極回應及靈活變通。可是,今年負責通行証的人士,對上述的幾方面,都幾乎是零。雖然這些職位大都要求大學畢業入職,但是切忌招聘「高分低能」之士,不要只會不停地為電影節原本不算太高的名譽再創新低。

即使聘請人士未必是完全適合,但也需要提供適當的培訓及指引,在上述的事件中,也反映了電影節在這方面看來有不足之處。

電影節還未正式開始,執行與票務部門先以「嚇戶服務」先聲奪人,實在令人擔心繼後的服務水平會否低處未算低。對於各位仍有訂購通行証的人士,敬請密切監察有關部門前線人員的表現,遇上問題時也來匯報一下好了。

說到這裡,還未訂購通行証的人士,還會否嘗試付上至少二千五百大元,試試「嚇戶服務」呢?

閉幕電影的考量

今年香港國際電影節的節目安排中,令不少觀眾感到意外的是今年不設閉幕電影。當不少觀眾對其安排提出質疑之時,也許我們可從另一角度,看看香港國際電影節的實際環境,再看閉幕電影的意義。

從基本原則去看,一個電影節活動既有開幕之時,也便應有閉幕,以達到其「有始有終」之義。而全球幾乎所有電影節都是如此。

但從另一角度去看,其實開幕、閉幕等都是一些重要的禮儀活動,在一般情況下,來自不同地區的嘉賓聚首一堂,從酒會、放映到酒後派對,都是「一條龍」的服務。相比之下,閉幕電影的選片其實未必是最重要的事,故此在影展裡每每出現閉幕電影劣評如潮的情況。

對於一般的影展,展期連同開幕與閉幕日只有七至九天,當大部份嘉賓都會選擇出席開幕之時,大都願意留約一周的時間,也能出席閉幕,而部份縱合式的影展更會將相關的融資與電影市場活動放在節期中至後段,以留有足夠嘉賓出席閉幕。

可是,這個情況用於香港國際電影節,其實並不可行。

在目前香港國際電影節的環境下,節期雖然已由最長時期的廿三天縮至目前的十七天,但對來自外地人士而言仍是極長的期間。對於來自外地嘉賓來說,雖然在獲邀時電影節或會期供數天的免費酒店,但繼後就要自掏腰包,而香港酒店的租價十分高昂,加上大部份場地都沒有日場,對他們來說未能集中看片,則不宜久留。故此即使能辦到閉幕的話,每每只是變成本地首映多一點。

而且,強辦閉幕也不一定是好事。看看三年前電影節以舒琪與關文軒合導的《咖啡,或茶》作閉幕,播映時獲一致劣評,播畢後的答問環節仿如批鬥大會一樣,對觀眾、電影節以至製作人而言根本是「三輸」的格局,而電影的「完成版」至今從沒出現,可見也許有關人員大概採用了「八萬五政策」處理之。

其實香港國際電影節也不是第一次不安排閉幕電影,四年前的電影節也是如是。

在目前香港國際電影節的定位限制下,要縮短在約十天幾乎是沒可能的事,如何包裝官式活動反可有微調空間。開幕繼續,但能否利用頒獎禮之夜作為電影節節期的一個重要階段,比起強行辦冷清的閉幕,也許效果更佳。

香港國際電影節之二輪當首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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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屆香港國際電影節片目隨著今天下午舉行的新聞發佈會後已正式公開。當中杜琪峰執導的《單身男女》成為了開幕電影之一,並且作「世界首映」。

可是,這一個「世界首映」卻與事實不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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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今年於日本舉行的「大阪Asian映畫祭2011」,當中《單身男女》成為了「特別招待作品部門」上映作品之一,更標示著「世界初上映」,亦即意味著是「世界首映」。

問題來了,一部電影何來有兩個世界首映呢?那就先來查查兩個影展的舉行日期。當中香港國際電影節於三月二十日開幕,至於大阪的映畫祭,則於三月五日至十三日舉行,那即表示大阪的影展播畢《單身男女》後,香港國際電影節才作放映。以國際標準而言,根本不能說成是「世界首映」。

與此同時,未知是否電影節今年將韋家輝作焦點影人關係,就連他沒份導演的電影,也要冠上「導演」之名,訂票小冊實物版本《單身男女》導演一欄,竟然加入了沒份導演的韋家輝名字,看來校對部門真的好像不太賞心。

雖然今年香港國際電影節作世界首映的電影只有十九部,但總不能強行將一些明明不是世界首映的電影濫竽充數。說到這裡,我們又來一個中文練習,請問大家認為香港國際電影節將《單身男女》當作世界首映,應該以下哪個四字成語來形容呢(可選多項):

自欺欺人
掩耳盜鈴
指鹿為馬
逆權侵佔
巔倒是非
扭曲事實
不盡不實

兒時觀影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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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鏟。片」按:Alex專欄文章及圖片由Alex提供,每逢周日刊登,敬希垂注。)

今天應該不少的觀眾視看電影為一種娛樂、或是消遣節目之一,不過也有不少的觀眾會視看電影為一種樂趣、或是一種嗜好,筆者就是後者類別,若非後者的話,相信今天也不會這樣喜歡到電影院,看不同類別的電影吧!

曾經回想一看,其實第一次進入戲院觀看電影是那時呢?筆者曾經有著一絲輕微的回憶,大慨這也是首次到戲院觀看電影的時期,那時該仍是黃毛丫頭的小伙兒,由父親及他的朋友帶著,到了已經消失多年的荃灣好景戲院(即今日荃灣鹹田街與沙咀道交界),看的電影應該是國片《孫中山》(這記憶該要有待查證),而那天為何跟著父親到戲院就連當時人都忘記了...

後來戲院便成為筆者常到的地方,每每返學放學,都會經過荃灣綠陽新邨的凱旋戲院(只是經過看看早場及四點場放映的電影,入場觀看電影則比較少),有時候也會到荃灣楊屋道的龍華戲院及眾安街的大光明迷你戲院觀看電影,後來因為去百老匯電影中心及影藝戲院(灣仔)觀賞不同國家的電影後,就真正愛上了電影。

其實回想第一次到戲院觀看電影的時候及心情,也有點興奮的,因為那時應該仍未知道入場後會是那一回事,猶記得看到一些殭屍電影的預告片(那時該類電影十分豐盛),父母總是會用手蓋著筆者與弟弟的雙眼,免得被嚇怕。後來更於戲院看到宮崎駿的動畫電影,以及一些龍珠系列的動畫,實在多姿多采!

只恨當時年紀少,總忘記把當時的戲票收藏下來,回想當時曾到過的部份戲院 - 好景、龍華、華盛頓、普慶(舊)、凱旋、大光明(新)、百樂等戲院的足跡,只好在腦中慢慢的飄浮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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